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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谢家的短命鬼长命百岁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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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71节
      裴笑奄奄一息:“什么?”
      谢知非笑得两个酒窝深深:“终于有人能治你了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不知道是不是谢纨绔事先派人通知了汤圆,晏三合回到静思居时,热菜热饭刚刚好备下。
      汤圆端着热水进屋,“姑娘快净手,吃饭啦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晏三合喊,“不言,来洗手。”
      “来了!”
      李不言在屏风后面换衣裳,再出来时,穿一件像男人一样的月白色直缀,显得修身玉立。
      怪好看的。
      汤圆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      净过手,晏三合突然想到了什么,冲汤圆一抬下巴,“今儿就不喊你上桌了,我和不言有些话要说。”
      汤圆忙道:“两位姑娘慢慢用饭,慢慢说话,奴婢去外头替姑娘们守着。”
      晏三合:“去吧!”
      汤圆退出,顺势把门掩上。
      门一关,李不言笑道:“一口一个奴婢,亏你受得住。”
      晏三合无奈:“说了好几遍,就是改不掉。”
      “奴性太重。”
      李不言夹一筷子菜往嘴里送,嚼了几下含糊道:“我今天在季家转了大半天,季家是真有银子,下人的衣裳都是好料子。”
      晏三合把菜送到嘴里,细细嚼碎,咽干净,才道:“我也察觉到了,那片心湖只怕满京城都没几个。”
      李不言冷笑一声。
      “这银子从哪来?”
      第73章 太子
      晏三合眉头一皱,停下筷子。
      “你的意思是,季老爷这官罢得对?”
      “反正不会是个好官。”
      “好官和坏官都和我没关系,你在季家还有什么发现?”
      “听了几句下人的闲聊,有说想赎身离开季家,就怕主子不同意;有说老爷有太子护着,早晚会复起。”
      “太子?”
      晏三合眼露惊色:“季家竟然与太子有关系?”
      李不言茫然一耸肩,鬼知道。
      晏三合想了想,“我又有个疑惑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既然有太子那层关系,为什么季陵川还会被罢官?”
      李不言两眼更是茫然,“这……”
      晏三合一下子没了胃口。
      希望季老太太的心魔别和这些太子啊,朝廷啊扯上关系,会非常麻烦。
      非常非常的麻烦。
      李不言吃饭很快,她吃完的时候,晏三合才刚刚吃了一小半。
      “三合,就冲你这吃饭细嚼慢咽的劲儿,说不定还是个大户人家的庶出,门第不输给季府。”
      晏三合嗤之以鼻。
      李不言起身从里屋把那几张纸拿出来,一边看,一边问:“还没说你今天有没有发现?”
      “有几处不太合理的地方。”
      “快说给我听听。”
      晏三合不习惯一边吃饭,一边说话,索性放下筷子。
      “不养狗是一处;院子幽僻阴冷是一处;还有……偏宠裴笑也是一处。”
      李不言皱眉,“偏宠裴笑哪里不合理?”
      “裴笑那性格,那张嘴,可是讨人喜欢的?”
      晏三合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      “老人最疼的小辈,要么是会说好话的,要么是有出息的,要么像谢府三爷那样,从小病得差点死掉的,裴笑占哪一种?
      更何况季府孙子孙女那么多,哪轮得到他?”
      李不言点点头,“你这么一分析,还确实是呢。”
      晏三合拿起筷子,“明天是场硬仗,今晚我们早点睡。”
      “好!”
      李不言把纸叠好,卷在手心。
      “我去喊汤圆进来吃饭,吃完饭让她帮你把额头的伤再处理下。”
      “你也能处理。”
      “还是别了。”
      李不言打了个哆嗦:“我自己伤手伤脚的无所谓,你破点皮,我看着就疼,让她弄!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书房。
      最后一个字说完,谢知非渴得不行,一气儿喝了一盅茶。
      谢道之皱眉,“季家这个事看来很麻烦,老三,你看晏三合有没有把握?”
      “这才第一天,能有什么把握。”
      谢老三神色懒懒,“父亲,当初她替咱们家化念解魔时画的那副画像还在了?”
      谢道之:“你要做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拿来我瞧瞧。”
      “有什么好瞧的?”
      “裴明亭的字在我之上吧;我的字是父亲手把手教的,也不差吧;那丫头一笔字,把裴明亭的都比下去了。”
      谢知非斜眼儿,“字画不分家,我欣赏欣赏。”
      谢道之一听这话,弯腰从最底层的抽屉里,把那张画拿出来。
      谢知非乐了,“藏着这么严实,至于吗!”
      “你懂什么?”
      谢道之瞪眼,“你晏祖父最绝的是什么?就是这笔画,从前千金难求,整个安徽府赫赫有名的。”
      谢知非把画摊开来,“这么说来,那丫头是继承了他的衣钵?”
      谢道之看着画,品砸道:“还差了点火候,但小小年纪能有这个造诣,已属难得,难得啊!”
      谢而立听着好奇 ,“老三,她写的字呢,拿来让父亲和我看看。”
      “她自个收起来了,我就扫了一眼。”
      “一点都不会用脑子。”
      谢而立气得用手点点老三的脑门。
      他是个读书人,读书人一比学问,二比字画,三比诗词歌赋,只要听到谁谁谁的字好看,他就恨不能一睹为快。
      “别点!”
      谢知非拨开自家大哥的手指:“父亲,这一笔字和画,只怕得从小练起吧?”
      “绝对是童子功,她今年十七,我估摸着三岁,你晏祖父就已经手把手教她了。”
      三岁?
      谢知非心中冷笑连连。
      晏行只怕连晏三合的面都没见过!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谢知非从书房出来,走到拐角处停下脚步,用力咳嗽一声。
      隐在树后的谢总管颠颠的跑出来。
      “三爷,静思居一刻钟前落了院门;晚上吃饭的时候,晏姑娘把汤圆打发走了,是关起门来和李姑娘一道用的饭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昨儿夜里,晏姑娘回来,二爷等在半路。二爷送了晏姑娘一只老参,说是感谢。老奴查了查,那老参是从柳姨娘房里要来的。”
      “还有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谢总管挖空心思想半天,摇摇头:“没了。”
      谢知非这才嘴角浮出一点笑意:“给我继续盯着,有什么风吹草动,立刻,马上,迅速来和我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