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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快穿:白月光宿主又回去善后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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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36章
      “国师大人,您的嘴怎么了?”
      此话一出,在场的众人都看向云青洲,而罪魁祸首却站在一旁恍若无事发生一般的无辜望来。
      云青洲冰冷的瞥了池烟寒一眼。
      这家伙,一醒来就把什么都忘了,
      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。
      云青洲叹了口气,也只能咬着牙道:
      “我上火了。”
      阿元有些怀疑的歪了歪头,随后他低头凑到云青洲的耳边说:
      “不过......主子这样真好看,让人好想亲一亲。”
      云青洲惊愕的偏头看他,阿元却是俏皮的笑了笑,随后冲云青洲眨了眨眼。
      云青洲则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      这家伙......随时都要来这么一下是吧?
      一旁,将两人亲密说话的行为尽收眼底的池烟寒却是冷冷的看着。
      而后,他抬脚朝青年走来。
      第116章 疯批皇帝的清冷国师 5
      “国师......”
      此时的池烟寒已经走到了云青洲的面前,他抬手替云青洲理了理衣领,惹得云青洲疑惑的看向他。
      “怎么了陛下?”
      池烟寒勾唇,笑得温和:“今晚跟我同住,可好?”
      闻言,云青洲一愣,他还未回答,阿元便委屈的抱住了他的手臂,可怜巴巴的望着他。
      “大人,别。”
      池烟寒转眸看向阿元,眸中一片幽暗:
      “朕到不知,国师的家眷竟然如此不懂规矩。”
      云青洲连忙将阿元抱住自己的手拂下去,转头对阿元说:
      “阿元,不得造次,快回到自己的房间。”
      此话一出,阿元也别无他法,只得不甘心的看了云青洲一眼,转身上了楼。
      阿元走后,云青洲松了一口气,他转而对池烟寒道:
      “望陛下见谅,阿元平日里被臣宠坏了。”
      池烟寒整张脸都绷着,定定的看着他,有些不爽的道:
      “国师大人的家眷真是好运,能得国师如此的宠爱和保护。”
      “若是朕不原谅,国师又当如何?”
      云青洲看着说话酸溜溜的池烟寒,有些不明所以。
      “陛下想要如何?”
      这下,池烟寒绷着脸色才松和了些。
      “国师跟我来便知晓了。”
      说罢,池烟寒便转身往楼上走去,云青洲则是不紧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后。
      等到了一处房间门前,池烟寒停下了脚步,回头看向云青洲。
      “国师,此刻停下,你还有后退的余地。”
      若是不停,即便前方艰难险阻,我也永远不会放你走了,夫子。
      池烟寒的眼眸深邃似寒潭,他静静的看着云青洲,似乎有些紧张。
      云青洲不解的歪了歪头:“陛下,臣看起来是个很胆小的人吗?”
      看着青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池烟寒低头哑然失笑。
      “是啊,我倒是忘了,你从来都不是个会退缩的人。”
      说着,池烟寒推开了房间的门。
      听见这句话的云青洲却是心间猛地颤了一下。
      什么意思?男主说的是柳尘还是他?
      不会先前的男主是在装醉吧......
      云青洲抬眸看向池烟寒,发现对方如往常那般泰然自若,没有任何异常后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。
      他叹了口气,随后走进了房间之中。
      只不过下一刻房门便被池烟寒给关上了,他顿觉不妙,想要转身,却已是来不及。
      池烟寒从背后抱住了他,他动了动,却发现丝毫挣脱不得。
      “别动......”
      池烟寒嗓音沙哑,眸子里尽是复杂的苦痛。
      此话一出,云青洲也不动了,任由对方紧紧拥住他,仿佛是要将他揉进骨血里。
      “夫子,告诉我,你为什么回来了?”
      池烟寒说着,呼出的热气在青年颈边萦绕,惹得青年有些痒,下意识的缩了缩。
      听见这句话的他的眼眸微微睁大了些许,但还是在思索片刻后道:
      “臣不懂陛下在说什么?”
      池烟寒苦涩的笑了笑,他近乎委屈的问:
      “不懂,你怎么会不懂?夫子......”
      “方才在马车上的一切我都记得,你休想再骗我。”
      云青洲悬着的心终于死了,他有些生无可恋的问:“你都记得?”
      ......果然啊,他就逃脱不了被发现的定律。
      池烟寒似乎心情好了些,他低低笑了声:
      “嗯,记得。”
      “所以你别再想着逃避我。”
      说着,他取掉了青年的面具,再猛地将青年横抱而起。
      云青洲有些错愕,他拍了拍池烟寒的手臂,道:“放我下来。”
      池烟寒没有说话,他垂眸看着这张他心心念念的面庞,眼眶中渐渐蓄起了泪水。
      随后,他轻柔的将青年放在了床榻之上,泪水顺着眼尾滑落。
      “夫子......不,洲洲,我想这么叫你......洲洲,可以吗?”
      他理了理青年的鬓发,青年偏过头去,似乎生着闷气。
      “你既然都这样叫了,又何必来问我?”
      池烟寒缓缓坐在了床边,他勾唇笑着,眼尾是红的,脸上没有一丝阴霾。
      “洲洲,你能回来,真好。”
      不论是怎样回来的,只要此刻你在我身边,便足够了。